2011年4月2日星期六

週六暢遊

比著平日的我,週末絕對是休息的日子,要出門麻煩的事最好別打擾我。不過這三個星期要聽講座和上工作坊,不得不出來。反正如此,何不把日子填得充實點。

上午十點,離家。打算在外吃午餐,約了在校補課的好友。抵校,他在圖書館用電腦。我也趁有時間用電腦一口氣完成了兩份功課。

還沒到十一點,與他慢慢向校門走,遇上回來搏殺的老師。還沒到吃飯時間,與她先聊一會兒。很久沒有見她笑得如此關懷。

充滿歡樂的對話完了,遂往餐廳出發。升上中四起已好久沒到那兒吃午飯。雖然今天沒了學生優惠,貴了些。

時間差不多,送走了朋友,走上一架過海巴士。長途路綫,插上了久違好幾個月的耳筒,聽著歌兒前往講座場地。

誰知早到了四十五分鐘。下車見不遠處,有一遊樂場,於是也坐了一段時間。期間將剛更新了的電話重新認識一遍。無意發現更新加入了個新遊戲,挺好玩。

兩點半走到講座場地,還有兩個同學一起。原來人不多,而且不是在「禮堂」。聽著,還要分組,三唔識七走在一起。自小心繫學校,很少跟別人如此接觸,頗怯,然而表現不俗。

無驚無險,聽完個挺好的講座。隨即與友人走到對面蘇屋邨遊歷。捧著新相機這邊照那邊照,把這裡還存在的磚瓦花草留個印象。

隨後乘車往紅磡,乘渡輪逃回港島── 一種我極喜歡的過海方法。

家人出外用膳,剛落船的我赴會。發現了這間挺便宜的酒家。還有我喜歡的雞鴨鵝,嘻嘻。

臨回到家,還到某美式連鎖快餐店吃了杯軟蛋糕。

一天就此結束。

三言兩語即可交代是日行蹤。事情雖多,但簡單,寫意,暢懷。 :)

2011年3月31日星期四

別怪我狠

今日代表Prefects' Council處理選拔事宜。

前排同學總問我哪日負責interview,便選那一天。我不是不睬他,便警告他最好不要遇上我。

兩個小時,見了六人。當中我認識五個,但問的問題都是一樣的尖銳。同班的,相熟的,都沒有因此有分數上的微調。還是板起臉問下去。完成面試工作,遇上同路人一起搭車。第一句說我「最毒婦人心」(暫且不解釋婦人之說),我淺笑:「第一日識我?」

誰知道平日隨和,進了面試房會如此狠心。從來將自己的角色、責任搞得很清楚。要坐上台提問,難道不用「執正來做」?往往聽見別人說,要評估朋友是難事,不像陌生人般無後顧之憂。不過,偏袒、關照任何人,都是對不起學長會的表現。要以不專業來換取朋輩擁護,我做不到。別怪我狠心。

今天的六個面試者,背景、談吐、內容各有異;同時坐在台上的三個prefect也各有自己的一套,大家所關注的都不同。今天有一席感人的話,自己都不多不少被感染到。可惜感人語未符題目要求,甚至離題。於是從傷感中抽離,給了個相對低的分數。然而身旁兩位所給的分數都不錯。又有一番客觀持平的話,邊聽便邊點頭。這完全達到面試的標準,而且意見中肯。果斷地給了一個高分。

完事後,與隔壁房間的interviewer閒聊幾句,才知道我們問得太長時間,我給的分也好像相對地很低。隨後聽到一句批評而我卻欣賞的話:「好的interviewer通常不是好人」,聽後會心微笑了一下。

必要時,「冷血」一下才可作出正確的決定。從現實人情世故中抽離獨立思考,也許是無情的,不過我還是要這樣做,管你不喜歡我,這是我的本份。

2011年3月24日星期四

雙≠假

做不同的事,都有不同的方法。

在不同場合,有著不同的形象。你也不是這樣嗎?

偶爾聽見一兩句關於「雙面人」的評論,不禁悸動。說中了?沒「雙面」這麼誇張吧。再想,「雙面」哪夠形容在下,三面、多面才是我。

昨晚放學後老師帶了外出。離開了學校,漸與友伴談起來,題目越來越離譜,越來越吵,笑得越來越起勁。難得離開家、校兩個指定場景,有感舒暢;放鬆了,話也多了。還在步行途中,經一公園,見到滑梯,童真突然湧來。在旁,是個今年才來的老師,還有不少不太相熟的同學。可是,沒想太多,不自覺地燦爛地笑著滑了下去。

誰知道最貪玩的竟是我。未見一眾旁觀者的目光已知不好意思。在學校,一本正經,面帶笑而冷;不必扣上章,低年級都知道這人是prefect。一來為的是專業形象;二來自己向來容易被欺負,先擺個冰冷外貌保護自己。雖如此,關起課室門,向熟絡的同學、老師,還是變回真正的自己;打了放學鈴,離校,更是放縱。

有些人會認為永遠保持最真的自己才好,總不認同有著不同形象的人物,直以「雙面」指控。這可冤枉了不少人。「真正的雙面人」,除了形象有別,連思想、性格、立場都因環境而異。

人際間始終有高低,每個人的角色都不同。在不同的場合,對不同的人,難道不用最適合方法?只要本身的思想、立場不必即可。「面面俱圓」不可與「雙面」混為一談。他們只是搞清了自己的角色,知道自己要以甚麼姿態出現;而非見風駛舵,一時一樣。認清情境,並不代表人「假」。

滑梯滑了下去,無悔,碎步跟回大隊便算。反正都離開了學校,身邊只是同級的同學、老師。不必太拘謹了。

有人評我在學校冷冰冰的,身邊的人該不太喜歡我。我想這人一定不知道他永遠只有機會看見本人不苟言笑的一面。

2011年3月22日星期二

久違了早會

其實一點也不久,沒有Assembly的日子只是第二天。

到2D班點名、與同學言談間,都聽見不少對早會有意見的話。近期被追問的,大多是「幾時Last Assembly」。為甚麼會對早會如此厭惡呢?百思不得其解。

早會對我來說,是一日之始。與大眾學生進禮堂,總是端端正正,未敢有半分瑕疵。起了床才一個多小時,不多不少還醉在夢裡。一個端莊的早會,使人頓時精神過來。站得筆直,捧起Hymnbook,吐出一天中第一個音符。早會還有「開聲」作用。二十分鐘的早會,讓人在精神、聲音都準備好迎接一日九節課(還有接二連三的工作)。

有Assembly的時候,為2D班點好名,總等不及「較緩慢的班主任」便要速速把全班趕上禮堂。而我便在升降機旁焦急守候,向她報告缺席人等。其後,便是與她走上禮堂的時間。可以高談闊論,也可以閒話家常。每天走兩層樓的時間,談過無數話題。沒有了早會,加上兩天由副班主任來點名,我連見也沒見過她。

平常點名,最吵的總是沒有早會的星期二。沒有了喊「Hymnbook!校褸!走!」的機會,他們總是沒完沒了地講個不停。連續兩天,帶著剛睡醒的憔悴面容,被吵得頭暈,也喊得聲嘶。

中二、中四的成績,總比中一、中三的好。大概因為第一節課置於早會之前的因由。Last Assembly後,首三節課上得特別辛苦。沒上Assembly,就沒辦法投入狀態。但願趕快渡過這些日子。

2011年3月16日星期三

留下點東西

學校快將踏入一百六十週年紀念,忙人當然負責不少範疇的準備功夫。早於大半年前開始的,就是一切有關設計的內容。

信紙、信封、便箋等文件必須預先印刷好,所以設計及校對的工作早在去年底開始了。經過多個月的不斷修正和改動,稿件來回印刷公司好幾次。三月中,印刷限期也差不多了。然而有關的內容還是充滿著許多錯漏(當然都是顏色、字體、大小、排位的仔細問題)。

入讀這裡,這是我度過的首個校慶,也是臨離開這裡的最後一個。完美主義者故此不容有失,力求產品若天衣無縫。今晚為了處理信紙的改動,又破了個紀錄,在學校留到了九點多才離去。「咁搏,為乜?」難得參與此項工作,我為的就是把最好的一面留在這裡。

常聽說別人講,要在臨離開前留下一點值得紀念的東西。越是到高年級,始不禁感受到這種感覺。六年時間,能做的不多,所以我特別珍惜每一個把自己的作品存檔在學校的機會。承包一切海報、校刊……且盡量做得盡善盡美,務求使自己留下的不是遺憾。這,絕對是我不怕辛苦一直忙下去的原因。

到一個地步,卻又悟出另一點道理。到了高年級就不禁在想:「假如我不在了,會怎樣呢?」不可否認,我一直都做了很多,因為我曉得。但是,假如下面幾年的學生不懂,或未被發掘,這些質素又是否能夠保持?一堆堆問題夾雜著矛盾湧來。

人人都在講Sustainable development,「找接班」成為了一個重要的課題。許多學會都因為沒有找到適合的候任主席而自動解散。我們知道,要一個每年轉莊的學會保持傳統,難;要每年的委員都能保持質素,更難。年間,多走訪低年級,明查暗訪尋得不少隱世高手。慢慢找機會合作,隨機授以經驗、技巧。暗地裡埋下種子,待他們也中四了,便可十拿九穩地坐上我們現有的位置。

這樣講好像很誇張。不過,真正對任何學會,以至對學校長遠有好處的,這正是不二的辦法。與其十年後回來走進課室看到壁報:「嘩,乜而家D人設計成咁樣,搞錯,我當年……」不如為自己不在的日子好好打算。留下的,則不止是死死的紙張、印刷品、紀念品;而是一種薪火相傳的傳統、知識。

2011年3月5日星期六

「假裝快樂」

Facebook上,見一好友寫上一句話。類似是「不知自己是否在『假裝快樂』,獨個兒時也是」的兩行字。

有不止一位老師講過,我怎麼常常都笑著,永遠掛著笑臉在校園出沒。其實也沒怎樣誇張,想起來,一出家門,自己總是很寬容,嘴角總是微微地向上。即使是乘車、行路,都一定是睜大眼,微微笑。亦不易動怒,即使事不順心,臉上的怒氣不消幾秒鐘即化成笑臉。

「死喇,唔通講中我?」看著Status想。

其實也不是,所謂「假裝」,一定要靠很多精力。明明木無表情,甚至怒氣衝天,都要不斷辛苦地擠出兩排牙齒。我愛笑,所以隨時都把它掛在臉上。也許曾經有一段時間覺得有點假情假意,不過時候長久了笑容則變得真摯。打個比喻,我們寫書法,一定要從古人字帖開始。必須從模仿來學習,其後再發展出自己的字體。常笑,假以時日,便不是「假裝」了。

笑容不過是一種表情,大概是表面的「快樂」。然而,表現得快樂的時候,自己不多不少會感染到一點高興、一點快樂。笑著迎人,則被笑著回應;只要是笑著,心中想的都變得很樂觀。「快樂是自己創造的」,大概就是如此。

那麼自己一個的時候,還要快樂嗎?當然要。笑容、快樂,並非做給人看的。終究得到這份自己創造的喜悅的人還是自己。當自己一個,更可無拘無束地傻笑,心中想得天馬行空。「假裝快樂」其實一點也不假裝,假使心中真的不快,流於表面的都不會自然。很多人特意把自己弄成多愁善感,常諸多牽掛,這又何不是「假裝沉默」、「假裝煩惱」?快樂很少有假的,就給自己創造多點快樂。

2011年2月13日星期日

自己也知道很久沒更新過,可也不必解釋,無論甚麼時候,還是離不開個「忙」字。遇上點事,突然想寫點東西。

學校辦中國文化週,我是普通話學會的委員,需要處理準備事務。大概一月中,收到老師的指示,說要開始預備和計劃,趕在二月中旬舉行。於是在期中考的最後一日,普通話學會、中史學會的代表都留校開會。其後的一星期,開一個又一個會,趕好一份又一份計劃書,老師也收下了。

計劃完成了,正當要開始準備的時候,卻被喝停。叫住的,是中文學會。在我們都辦完事,他們才如夢初醒,對發生過的事懵然不知。中文學會、中史學會、普通話學會,看上來好像是中文學會為大。他們不滿讓中史和普通話兩會「擅自」完成任務,不與中文學會協調。話說回來,聯絡我們的是老師,中文學會一直不問不聞。

他們義正辭嚴地說要推翻我們之前所做的,讓「正室」做回策劃者,指點我們做事。既然他們答應了在年假期間重新計劃及準備,我們也讓一大步。放完農曆新年假(星期四開學),這回我們主動去聯絡他們,以免又被冠上「不與上頭聯絡」的罪名。誰知道,甚麼都沒有。

文化週原訂在開學的第二個星期舉行,在臨舉行的四天前,我們收到了這個消息。如此,老師選回我們早前所訂的計劃,將文化週推遲舉行。不幸地,之後幾個星期的檔期都被佔用,一延期便是一個月。

如今進退兩難,始作俑者是誰!想要「擔大旗」的,便要承擔起該做的事,更何況這次涉及一年一度的大項目。我常說「囂張的人要是囂張得起,我不介意」,真材實料的人,的確有資格擺架子。本來文化週明天便開始舉行。為了他們的一口氣,關乎全校的事情被弄砸了。

想帶頭,卻做不了讓人心服的事。這次我們都很怒。向來很討厭亂用權力的人,越打字則越氣結,說不出甚麼道理。純留下事情經過讓各位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