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30日星期六

大結局

一個無論在大街小巷,男女老幼都在談論着的熱門話題,看來快畫上句號了。說的是甚麼?沒錯,當然是說風靡一時的電視劇《巾幗梟雄》了。

兩小時大結局,我還看得驚險。千算萬算,就是想不起星期五的網球課,七點到八點呀,在柴灣。劇集八點十五分便開始,怎樣呢?幸好爸爸也要趕回家看,車子剛巧走到東區走廊末端,便在球場的一個角落停下來讓我跟弟弟乘個順風車。上車後,沒有一秒不是盯着手錶。好,終於回到了屋苑裡,八時十五分,心想:慘囉。但上升降機再進門後,才剛開始播台徽而已。見況如此,便慢慢洗手換衣服。走出來一跳進沙發上,恰好唱完主題曲。直配合得天衣無縫。

開始看了,情節不說了。這是兩集合播,比平日的「峰迴路轉」更「峰迴路轉」。短短兩小時,卻死掉了四五個主要角色。泣涕少不免了,加上大奶奶失心瘋的一場,看得更是緊張。故事最後是說必文死了,必正掌了慶豊年,四奶奶則陪柴九到上海養好咯血病,但柴九還是死掉了。最後的鏡頭,大概是想表露四奶奶和柴九之間超乎想像的友情吧。這些鏡頭,總是永遠看不明白。

不是隨波俗流,也不是偏心無綫,這一齣劇啊,真的是我覺得最好看的一套。一定的,往陣容看下去,全都是老戲骨,演戲技術都出神入化。加上是清裝背景,角色的一言一行都十分可觀。相比起之前內容差不多的時裝《家好》、《溏心》,真是相差一大截。

不過這套好劇本還是有點敗筆。是甚麼呀?無可否認的,一定是演師帥的那個,簡直是「廢~柴」(彭鏗之語)。只懂大聲,完全不是做戲。連旁邊的工人、管家都比他好。雖然柴九也是大大聲聲地說話,但他的有種無法形容的東西。這個師帥,所謂「資深演員」,永遠都學不到這個。

總的來說,這一齣劇還是令我很滿意。黎耀祥說過要高過五十點收視,我想不難吧。《大長今》和《家好月圓》的最高一點都已有五十點。這套《巾幗》,連不愛看電視的人都得吸引過來,離五十點還遠嗎?

有人說,很不捨得它完結。我卻會很自私地說句「不」。當然了,考試嘛。沒得看怎麼辦?哈。

這也終須告一段落了,就期待着無綫出到另一齣代表作品。

2009年5月24日星期日

夏‧記 ─ 雨

踏入夏天,也就是步入雨季。雨這一環,一定少不了。期待了幾個星期,今天終於也下了一場。不過這一場雨,連下了一整天。

自己雖然不愛夏天,但假如不在家,也倒喜歡下雨的。不愛夏天,是因為這是昆蟲家訪的時候;不愛夏天,是因為天氣熱驣驣;不愛夏天,是因為四處都是濕濕的,黏黏的;不愛夏天,是因為要穿夏季衣服。而下雨卻是個例外。

今天中午起床,窗外已是滴滴答答地響着。匆匆忙忙地吃過午餐,把小雨傘放進袋子裡,便出門到學校去學樂器。每個星期,最不情願的,就是這個行程,要趕上一點十分的巴士,又要中途下車去倒輛小巴才能到校。今天還要「附送」了一場雨,從家走到巴士站,只是點點毛毛雨。下車後,在中環的雨大了三倍,上了小巴,把身上的雨水拍幾拍,沒事了。小巴上山後,猜不着半山的雨啊,唏里嘩啦的,下着傾盆大雨。只是短短從興漢道走到學校的路程,全身已經濕透了,在學校大門外狼狽得很。

上完樂器班,步出課室,自己也馬上嘆了一聲:「嘩,還在下」。然後到走去候車站準備回家。上到車子,遍地雨水。自己還是第一次在巴士看見這樣的風景。見此情況,不倒巴士了,還是換乘地鐵罷了。在金鐘站上車,看見沿途的人穿着濕透的服裝,才知道原來其他人的情況更差。有時候還挺羨慕那些小女孩,下雨天穿上背心短裙,既清爽又舒服,哈。回到家,才收到了通知,今晚有個飯局,七點正,六點又要出門。

六點半才出去,雨勢又大了。又是乘小巴倒地鐵,沒甚麼特別。再在銅鑼灣轉的士,到了第一次去的跑馬地馬場的中餐廳。裡面的東西不算太好吃,普普通通的。但有豪華裝潢搭夠,加上第一次,好像是第二次,踏足跑馬地馬場(雖然當天沒夜馬),還算是值回票價。吃完在前往停車場途中,繞經了馬場草地的周圍。當時只是點點細雨,沒有撐傘,再加上旁邊的青草味,簡直是絕配,只是在夜晚遜色了一點。

今天第三次乘地鐵,步出車站後,雨竟然還在下。沒辦法了,一天到晚都在下雨。回到家還是非常狼狽,但也同時回味着這終於脫離酷熱天氣的一天。

2009年5月23日星期六

虛度假期

「是的,今天我是很累。」

「欸?怎麼了?昨天不是假期嗎?」

難得在五月中有一天假期,當然要好好用吧。可是我卻沒有。

星期三有測驗,星期二晚上就是使勁溫習。好,星期三累了,晚上趁還有精神,恰是翌日放假,盡是上網、看電視。晚上睡好了,在這個風和日麗的假期,我竟是睡到日上三竿。不對,下午三點四十五分,都不知是甚麼竿了。這個時間比平日放學的時候還要遲。頓時就知道:我,有放過假嗎?

但自己又不爭氣,在磨磨蹭蹭。到大約四點半吧,才肯出來吃「午飯」。吃完,又被一連串的卡通片(別笑!),和一個關着的電腦所吸引。又是一小時。接下來,看了《六點半新聞》,再吃過晚飯,《畢打》、《老婆II》、《巾幗》、《謎》,厲害吧。最後才開始一邊看《晚間新聞》和《食客》,一邊動工溫IS和數學test。

自己都不知怎麼了,居然溫上了好幾個小時,也就是幾時?是難以想像的凌晨五點,是看見窗外有一點藍色才意識到要看下鐘。嘩,不行了,趕快便去洗澡,刷牙,睡覺。睡在床上已是五點半,一直在這轉呀轉,看着窗簾旁露出的光愈來愈亮,還是不能安睡好。

輾轉到平日該要起來的時候,準時地「醒」過來了。還好,被我做了不少「第一次」。第一次比我弟弟早起床,第一次可以慢慢梳洗更衣,第一次把《香港早晨》完完整整地看了一節,第一次悠閒地吃早餐,第一次沒有因升降機的慢而破口大罵,第一次能夠用「步行」的走到候車站,第一次沒在車子上睡覺……

你說,早起還不錯嘛。但這個所謂「早起」,又算是甚麼。同時在此奉勸各位朋友,不愛看電視的,別看了,專心做自己該做的東西好了。

到了今天上課都挺好,還上演了幾齣賣座的鬧劇,直叫人精神起來,開懷大笑,拍案叫絕。但到放學了,卻開始出問題。吃飯時都沒有精神,差點把飲品給倒翻,還一個不留神,把朱古力醬滴到四處皆是,手呀,褲子呀,都無一倖免(,但我依然是覺得是那弄雪糕的大嬸做得太滿)。

跟同學道別後,回家了。乘巴士,一睡不醒,坐到總站,車長仍是無奈地看着我的睡相,等着開下一班車,真是對不起了。慢慢從總站爬到家裏,換過衣服,又跳到床上呼呼大睡。睡醒已是不久前,大概是《晚間新聞》做到第二節時吧。當中我錯過了一節網球課,還好今天下了雨,取消了。起床後,就要補吃一頓晚飯,再在高清台看了《畢打自己人》、《食客》,上myTV補回《巾幗梟雄》,才能安心。

然後就寫好了這篇,再繼續尋找周公的旅程……

2009年5月15日星期五

壓力

今天第五節課,數學老師(也就是班主任)說了一些有關大考的事。當中有提到壓力和表現的關係和影響。這,卻在晚上證明了。

我一個住在加拿大的大伯,最近來到本港。要跟會一會,這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這次卻在放學後才收到通知,把計劃都給打散了。算吧,晚上到了一間在杏花邨的酒樓吃飯。所見的,有一個比我年長一年的堂兄,還有一個再長四年的,不錯,就還有一個客人,大伯的兒子,從加拿大來的,十九歲,個子還是很高。

為甚麼要講他呢?承上幾篇的《進化》,不就是說孩子小小便懂事得不得了,原來這些真的只發生在香港。這個從加拿大來的,併在其他兩位堂兄,還有在我和弟弟旁,對比可大呢。

懂事這個呢,在我身上……見仁見智,不過在兩位香港堂兄的確很合適。他們倆自小便是讀名校,成績當然是好,但可是逼出來的。他們的父母,就是我的姑父姑母,把他們管得比監獄更嚴,所以他們從小都不敢反抗,唯命是從,好在長大也懂事,現在非常成熟。我,就別說了。弟弟呢,才這麼十歲,根本就應該是天真活潑的。不過,一個十九歲的,是否還應該這樣了呢?

我所看見的,是嘻嘻哈哈,專在玩無聊小遊戲的人。大家都該知道,加拿大的小童政策,都非常寬鬆,目的給他們一個「開心愉快」的童年。相比起香港「填鴨式」的高壓方法,的確差異很多。可是,得出的結論,在這個飯局中高下立見。可見一個十三歲的卻比一個十九歲的更是冷靜,更靈巧。

壓力這門子東西,影響可真大。對於任何人,都會有畢生的影響……

2009年5月13日星期三

香港,一個急速繁榮的城市,生長在此,一天到晚,盡是趕忙。做股票的要追行情,做學生的要趕功課,做生意的要促買單,做新聞的要跑新聞。追、趕、促、跑,通通不外乎一個字:「快」。

不錯的,我本人的生活,也是如此迅速。早上一起床,梳洗更衣八分鐘便去候車;到學校,課一節連着一節;放學回家,巴士地鐵又是趕;返到了住所,先上網趕着追上與朋友的話題,再忙一大堆功課研習,連平日用作休息的時間,都是看着錶來過。

有時候在想:有必要嗎?一天輕輕鬆鬆,慢慢過不好嗎?不過,迫不得已,每天繁重的工作,現代還要有甚麼多元智能,通識,還要餘下吃飯看電視的時間。難道可以慢慢來嗎?慢得來的,就只是被記遲交家課、被人超越、與朋友越疏遠……

昨天是星期二,要到北角學畫去。不過現在是夏令時間,一點半放學,比以前整整早了兩小時。要待到三點三十五分,做甚麼好呢?這正正是個放慢腳步的機會,可惜我偏想不出該做些甚麼。以前假如有長時間空檔,都會在前一天計劃得密密麻麻。回想起來,這像放假嗎?

在這時,好在遇上了一頓午飯,一吃就是一小時。再乘車去北角,兩點五十分。就在這似短非短的四十五分鐘,我開始時想着到商場去坐下來看本書,但走遍天下都無法找到一張椅子。好了,到了food court,終於可以坐下。過了不久,又忍不住吃了第二餐,這次跟以往不同的,我為了消磨時間,把速度放慢了十倍。如願以償,簡簡單單的兩件雞、一塊鬆餅和一杯汽水,足足吃了半小時,之後再到文具店買點東西。

呼!漫長的時光終於過去了。看來「偷得浮生半日閒」的閒也不是這麼悠閒,反而更悶呢。這大概就是一些長者常常到街上流連的原因吧。恐怕事做得太慢,會真的追不止時代的節奏……

2009年5月3日星期日

進化

上星期五的《畢打自己人》,講述的是《爆》周刊將大閆生和賞賞在酒店房間內的照片,又炒作一番。結果社長把事情擺平時,將賞賞和汝大兩個留在了房間裡。在房間裡的期間,他們兩個在談心,把話說得語重心長。像討論又像吵架,總之就是毫無保留地說盡自己的心底話。

為甚麼要說這些呢?在看這一集時,到了賞賞和汝大的對話時,在這些高尚、只在大人社會中僅有的畫面中,居然,給我聯想到我前幾天與同學在談天時的情形。

真的,我們當時在聊的,是一些同學在班中的行為、品格。又說這個怎樣好,又說那個怎樣錯。這可不是在互相投訴,我說,可以「分析」來形容。不是我誇大其辭,實在的,我們的確在講壞話,不過同時,尚有讚賞、歎息等。甚至還有自評,更是客觀的。 也許只是我們幾個有這樣的能力,不過我相信社會學界上,這些人一定不少。

在現在大人的社會裡,眼中的小孩,看來只是貪玩、不懂事的一群。個人甚好香港歷史,有時餘暇亦會抽出時間閱讀有關書籍及資料,加上平日看電視劇所提的情況。觀察得來的,是香港小朋友一直是天真爛漫、可愛活潑的。要管的,盡是朋友之問的爭抝,平常玩的遊戲;近年可能還有學業成績,兩文三語。古語「國事家事天下事事事關心」一句,根本無法套入小朋友的圈子裡。

但在現實,我跟同輩所接觸到的話題,竟然還涉及到財政預算案的利弊、與人相處之道、公司之間的商業鬥爭、金融經濟、如何應付各個老師同學,等等。所討論的,已經達到了上流社會的層次,甚至還超越了。假如你不是這類學生,看到這些現況,你可能會回應:「唔係啊嘛!」;假如你是,可能只是淡笑一聲;假如你是大人,就可能說一句「痴線」來逃避。

相比起以前小孩們之間的理想社會,這可算是個進化吧。早至八十年代,這類人認識的實在太多,會被稱為「多事」;早七八年,社會漸漸發達,這類學生不常見,所以他們大多被讚賞為「懂事」;而現在,我看來這種人雖然還少,但也不難找,只可說做「醒目」。

所說的「上流社會」,或是「大人之間」,是有建設性,有用的。不過一併來的副產品,還有人人自危、處處從個人出發的私心。一個小朋友的理想童年,該是六七十年代般,無邪的,純潔的。現今變化成這個「懂事」,把以上種種都染上時代的色彩。相信近來日趨嚴重的青少年「反叛」,也是因而興起的;還有學校裡,暗分黨派、明爭暗鬥、爭名奪利、勾心鬥角,在原來美好的校園生活增添了一環「課室政治」。

這種所謂「懂事」,還是「識諗」,是把童真幻滅摧殘的兇手,又是發展思考的良師。小童們的這個進化,究竟是好,是壞?

2009年5月1日星期五

《海下灣》後感

在之前常常提起的那英文科專題研習─《海下灣》,終於都在星期四「順利地」匯報完成了。

自問一直的個人創作還不錯,尚可登大雅之堂。這次匯報的簡報,可算是費盡心思的。我這次用了,還是首次用了立體方塊的效果,反應還不錯,之後應該是朝這方面出發了。

由於匯報推遲了整整一星期零四天,老師果然是不在狀態的,這不是說她不精神,是心跟本不是向着研習。我組的匯報是當的第一組,作開首的感覺不太好受。

還記得幾年前看過一本有關心理學的書,它大概是這麼說:假如你是第一個表演,就代表你會創造一套標準予裁判,以後的表演,比你好的,就比你高分;比你差的,分就比你低,改變局勢的權就在第一個人的手中。所以說,做第一個出場的要不是全場最好,就是最尾的幾個。

開始時,我能看得出老師的眼神是充滿期望的。我很着緊觀眾的想法和心理,所以通常我都會在第一張投影片出現時觀察一下老師和同學們的反應,再作打算。這次不發覺有異樣,便繼續依計行事。在匯報時,我只會專心在自己的工作,不會理會台下的人,這可算是個缺點。

匯報完結後,竟然驚訝地聽見老師的投訴。她說有東西在匯報中能夠看見但在報告裡卻找不着。回家一再翻查,只是一個地方出了錯而已,但尊敬的英文老師就把它給放大了幾倍來說,這也是她的一個特徵。聽到這些,又是晴天霹靂的,我隨即無言以對,隨便說了幾句就算了。

到了當天第二組出場,又是美術設計方面的強組,只僅次於我的十年功力。我組唯一的賣點被他們的箭正中紅心。心裡能不害怕嗎?結果我估計還應該被他們給打敗了。

後來從老師與其他同學的對話中偷聽到了一點話。她說我的作品比較有趣,讓人較容易接受,像小冊子;而另一份,她以「似project多D」來形容,比較資料性和文字化。聽完心都碎了,題目可是「做project」而不是「做introduction」啊。再聽下去,幸好還有一句「不過兩個都得,各有各好」,心有得以定下。

不過這一切也不過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真正的答案,還要等其他組別完成和老師的發落。無論如何,這次的研習還有改進的空間。現今匯報己去,報告已呈,成績也都隨着成了定局。希望有好點的成績吧!